让谜人早日共享“公器” |
发表日期:2008-04-30 13:01:15 |
——为《中华谜书集成· 谜话专辑》电子文本叫好
苏州市谜学研究会 俞涌
最近,读到沪上江更生先生关于《中华谜书集成· 谜话专辑》的“编读感言”,又会晤了从港岛风尘仆仆来苏的刘雁云老,对谜界举众期盼的《谜话专辑》出版事宜,也就多了一份关注,有了些许想法。
1988年,《谜书集成(一)》问世到(三),由于分册出版,旷日持久,竟达十年。岁月嬗递,迅猛的改革形势,使中国整个社会发生了日新月异的变化。又是一个十年过去,我们的思想必然要“与时俱进”,以适应新形势、解决新问题。
先从“读书”说起。2008年世界读书日前,中国出版科研所的调查显示国民纸质图书阅读率,1999年为60.4%;2007已下降为34.7%。卓越亚马逊的调查简直更令人吃惊:全国49.5%的人半年内没有读完过一本书;有9%的人已经忘记上次读书是什么时候了。这可不是危言耸听。这个趋势说明,越来越多的人不想读书,越来越少的人在读那可怜的(纸质)书。
其实,众所周知,书是人类思想文化传播的重要载体。书籍的传播史,就是人类文明的传承史。人离书籍越远,离文化就越远。而“戏说”、“时尚”那些适应“娱乐”趣味的印刷品却铺天盖地,堂而皇之地成了出版界的主流。因为“那些事儿”有市场,赚钱不吃力。
就说曾号称“谜界四库全书”的《谜书集成》吧,除第一册外,其余两册的销量就每况愈下。四折处理的第三册久久无人问津。库存积压的“巨额亏损”(天晓得是真是假?)还很容易地被人借作人事代谢的“口实”。客观条件的变化,使第四册出版根本无望,亦使负责任的郭龙春先生对这件本该善始善终的好事未竟全功而深感不安,萦萦于怀,不久就身罹重症。但即使在病床上,他还是殷殷地嘱托老友民文专家吴超先生能找人完成这一“工程”。当受托的吴超老携带两大包原稿南下莅苏找到苏州市民文协会时,连非出版业内人士的我,见了也大吃一惊,“头晕”非常,爱莫能助。当时我就提议,应让时任汉语大词典出版社副编审的江更生先生担纲,而他也正是郭老心目中最理想的人选。由于病中的郭老一次次嘱托,才使冗务缠身的江更生先生奉命唯谨地接下了这“顶石臼做戏”的烫手“活儿”。“事非亲历不知难”,这些对殷切期望该书“功德圆满”的广大谜友来说,可能因长期没有沟通而难以体会。当然其迫切的心情的确非常正常,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因为,从那时算起,毕竟时间已经过了十年!
想当年,郭老身为平面传媒人,凭着对民族文化的挚爱,义不容辞地为传承灯谜文化担起责任,启动汇编《谜书集成》这一旷前绝后的“重大工程”,这种精神令我们谜人铭感不已! 众所周知,苏州谜籍收藏家高伯瑜先生贡献出的私人笥藏谜书,已十分可观。但作为国家出版社的资深编审,郭老以一个学者的睿智和严谨,清醒地认识到,作为 “中华”谜书的“集成”来说,还是远远不足的。为此,郭老便通过人民日报出版社这个权威平台,在海内外广发“英雄帖”,通过各种渠道,公开征集资料。一时间,许许多多热心的学者、藏书家和谜学家,如:钟敬文、陈振鹏、徐恭时、韦荣先、马啸天、王能父、柯国臻、徐鸿基、苏温才、周问萍及陆滋源、刘雁云等二十余位先生,慨然仗义,提供珍藏。
不仅如此,如同阿拉伯故事中的“阿里巴巴”一样,郭老更是殚精竭虑地运用人民日报这把神奇的“钥匙”,帮谜人们叩开了常人难以进入的“文化宝藏”的大门—国家各级公共图书馆—它们是:北京图书馆、北京大学图书馆、首都图书馆、南京市图书馆、温州市图书馆、常熟市图书馆、宁波天一阁等等,把积淀在浩如烟海的文化典藏中前贤们对谜学的论述一一汇集起来。在当时的“总动员”下,海内外许多谜友都以能恭奉此盛事为荣,当时就有30余位谜人参与,提供了或多或少的帮助。
抚今追昔,郭龙春先生无愧为谜坛呕心沥血作出重大贡献的功臣!江更生先生拟在《中华谜书集成· 谜话专辑》题记中庄重地写下“谨将此书献给郭龙春先生”,对此,我们举双手赞成。
同时,也可以说,《中华谜书集成》实为海内外谜人齐心协力参与的“公共行为”。江更生先生又拟在题记中列出所有曾参与此“公共行为”的人士的芳名。对此,我们同样举双手赞成。
江更生先生在《编读感言》中指出“而今出版界形势严峻……”,若“暂时无法印成纸本,电子文本制好仍可上网,让谜人分享这个‘公器’,即使辛苦一点还是值得的”—诚哉斯言!
《中华谜书集成· 谜话专辑》做成电子文本,这比起将重负压在耄耋老人谜国雁臣刘雁老个人衰弱的肩上要明智的多。想刘雁老为中华谜事之兴盛,不辞辛劳,东奔西走,忘我奉献,其功劳尽人皆知,尽管刘老也表示自愿再次奉献,但扪心自问,我们谜人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么?在此两难的情况下,江更生先生及沪上谜友提出“电子文本上网”,实在是可行而又经济的办法,这不仅可以让广大谜友早日一睹这些谜学的经典,而且还可以让“既懂谜又能读古文的人”自愿来参与校对,化解“校次要多”又“便于校改”的麻烦。如此,或许能让能弄懂读通的谜人在校读的过程中,进行“自测”,体味感悟。让暂时还一知半解的谜人,在“啃读”的过程中,加强理解,得到提高。让根本无心思钻研谜学的“亚谜人”找到“躲避”的理由。
况且,在《谜话专辑》所列的39种谜话中,除《橐园春灯话》、《谜语之研究》、《评注灯虎辨类》等三、四种,经由漳州、潮州等地谜友的努力,已有点校的单行本行世。“众擎易举”,众人拾柴,我们相信,对余下的30余种《谜话》,有海内外谜友的共同努力,一定会实现这一“谜学的公共利益”。
至于某些有失点校水准的现象,仅仅反映出某些点校者本人的见识和某种“心态”而已,除了贻笑后人外,一点也无损于前贤心血凝成的文章光华。我们的愿望是,让前贤的著述在我们这一代谜人手中能传承下去。好在《谜话》中连最迟出版的《谜与隐》也发表于1943年,并不会有什么著作权纠纷之虞。对传统文化传承弘扬,谜学日益繁荣昌盛,张起南等前辈先贤的英灵是会含笑于九天而不可能来“纠缠”的。
“凯撒的归凯撒,罗马的归罗马”,民众的归民众,谜人的归谜人,让公共图书馆中库藏的知识归于公共,让大众“分享公器”,这正是“利民为本”的理念。我们为《中华谜书集成· 谜话专辑》的电子文本上网叫好。我们热切地期盼,让所有的谜人能早日共享这一“公器”!
行文至此,不禁想起古人曰:行事见于当时,是非公于后世。这真值得我们每个谜人深思和自省……
(来源:苏州灯谜网http://www.suzhoudengmi.com/a/a.asp?B=112&ID=21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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